自己会不会死。
如果死了,小妻子怎么办。即便让爷爷把遗产给了他,那群人恐怕也会像饿狼扑食一般千方百计抢过去。
而且他还没死,这群人话就说得那样难听。
不就是三年里花了三个亿吗,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他虽然不知道宁绥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宁绥一定有难言之隐。
他得……得出去……
季郁呈咬了咬牙。
他躺在病床上,旁边的护士替他调节着点滴,忽然发现生命体征仪重新恢复了正常信号。
不仅如此,床上面色苍白的俊美男人像是在剧烈和什么做着斗争,身体温度越来越烫,额头上大汗涔涔。
……
宁母在不远处听着,越听越来气,小声怒道:“什么绿不绿的,说话不要那么难听……”
只是她声音太小,完全被季云和季逸两个人盖了过去。
她看着宁绥被逼到墙角,想冲过去保护宁绥,像个母亲那样,可面对季家人的气势,膝盖却不停地发抖……
宁远溟看着季家那两人将宁绥逼得走投无路,心中只觉得一阵快意的爽,要不是宁母和宁琛还在身边,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对啊,这就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季郁呈再出类拔萃,也不过是个植物人,奄奄一息,性命垂危。
他死,宁绥会被季家的虎豹豺狼撕碎,白白结了场婚,他活过来,又会因为憎恶宁绥而将宁绥一脚踢开……
宁绥嫁过去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进入了一场必输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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