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变味儿了,“有针线吗?我自己缝一下就行了。”
管家也能理解他的心思,只好给他找来了针线。
晚上,给季大少爷洗完澡,宁绥抱着西装在床边缝起了衣服。
给别人车子加汽油、给别人烧烤、穿玩偶在游乐园当道具人,这些事情他很擅长,但手工活儿他是一窍不通,一只手拿着针一只手拿着线,穿半天都穿不进去。
穿到宁绥怀疑自己眼睛都要瞎了。
植物人躺在床上,在脑内投影里看着旁边的小妻子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零点五,被可爱到想要勾起嘴角。
小妻子手指分明又细又修长,怎么就这么笨拙呢,拿着针线的两只手臂像气球人一样,怎么也对不准,不停地错开。一边穿针线还一边嘟嘟囔囔地嘀咕着什么。
呆萌到让人想抱进怀里狠狠地揉一揉。
穿了二十几分钟还没穿进去,宁绥苦恼地把针线放了回去,选择屈服。
明天带到学校去让班上的朋友帮自己忙好了。
因为第二天要上台表演,宁绥早早地爬上床。
他关了灯,掀开被子,抱着自家植物人老公躺下。躺下后,感觉怀里男人的身躯格外的柔软——总之比柯赫来的那天要柔软得多,没有那天那种赌气似的僵硬的感觉了。
那天他抓着季郁呈的手指打游戏,都感觉季郁呈的手指在和他较劲儿。
宁绥忍不住打开床头灯,看了床上的植物人一眼。
要不是季郁呈一动不动,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眼睛一如既往地紧闭,头发都和早晨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他真要以为季郁呈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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