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宁绥觉得有点好笑,他有点搞不清楚宁家人到底怎么想的了。
前三年明明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现在自己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找过来?
难道是因为愧疚?
可是让他去代替宁远溟这种事儿都已经干过了,又有什么好虚情假意地愧疚的?
还是说他不去当舔狗,他们觉得不适应了?
宁绥从书包掏出一个面包当早餐,一边拆包装一边应了声:“哦。”
就一个哦?
难道是没听清?
宁琛皱眉道:“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她生病了,你收拾收拾过来看看,赶紧的。”
宁绥道:“我又不是医生,去了有什么用。”
宁琛:“……”
“他,他说什么?”
宁母震惊失声,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是宁绥说出来的话?语气简直冷漠得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不对,以宁绥温和的性格,对待陌生人都不至于如此。
两年前宁母一次流感,他正在期末复习周,都请假从学校回去,守在厨房大半天给宁母炖了热气腾腾的鸡汤。
那天宁母看着他脸上的酒窝,觉得心中特别熨帖,宁琛和宁远溟一个工作忙一个被家里宠爱惯了,对她根本没有宁绥十分之一的用心。
也就是那会儿,宁母开始慢慢接受这个十八年没见过的亲生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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