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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桩婚事没经过他的同意,完全是强制性安排。
而他最厌恶受到别人的摆布。
可此时见到小妻子的十根手指头拼命地和自己十指紧扣,仿佛明天就是末日,即将被迫和自己分离一般。
尽管看不见小妻子的表情,但季郁呈也能感觉到这种浓郁到令人快要窒息的占有欲……
他心中忽然有些动摇了起来。
假如离婚,宁绥一定会哭的吧。
他从小是孤儿,极度缺乏安全感,好不容易有了丈夫,努力地赶走情敌,丈夫醒来却要和他离婚。
大不了不离了。
季大少爷咬牙想。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作为男人,即便忍辱负重,他也应该对小妻子负责。
……
丝毫不知道身边的植物人老公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宁绥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
自己白天都要去上课,只有晚上和周末才在家,万一这次是把屈嘉涵吓跑了,但下次她趁着自己不在来偷塔怎么办?
盯着植物人老公苍白的手腕,宁绥思索了下。
他将自己右手手腕上的红绳褪了下来,缓缓给季郁呈系上。
屈嘉涵这次应该看见了自己的手上的红绳饰品,知道这是自己的,之后如果趁着自己不在偷偷来探望季郁呈,看到系在季郁呈左手手腕上的绳子,她应该会顾及一些。
红绳在季郁呈常年不见阳光白瓷一般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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