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都抽空问了一下阮舟情况,阮舟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娱乐公司的小老板比旗下艺人还会演戏,丧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他这一丧就持续丧到了阮柠的婚宴上, 疯狂给自己洗脑了好几天, 于是也格外的入戏。
在阮柠和周遇清读结婚誓词的时候就开始哭,哭到旁边的爸妈还有几个表哥频频看他,连拿着相机一直在拍照的靳闻泽都放下了, 拍了一下他肩膀, 问:“还好吗?”
阮舟顺势露出一个比哭难看一百倍的笑:“我很好啊。”
靳闻泽皱了一下眉头:“去抽根烟。”
他自然无有不应。
两人并肩一离开,江明月就拽住了丈夫的手, 眼底是藏不住的担忧:“是不是我们不该插手?”
阮秋知大概也是想到了五年前阮舟要死不活的模样,阮舟刚刚的眼泪不似作伪,虽然心里对儿子几次三番为情所伤实在看不过去, 可是一想到这是自己呵护了二十几年,如珍似宝一般长大的孩子, 对阮舟的爱远远超过了对乐梨的不满。
他们甚至没意识到, 阮舟还没有做别的事, 就只需要掉了几颗眼泪, 他们就开始心软。
阮秋知环住江明月,轻声道:“等下先让软软去看看情况吧,舟舟在她和遇清的婚宴上来这一出,希望孩子心里没有芥蒂才好。”
江明月用手肘抵了一下阮秋知的肚子:“你在说什么?他们是姐弟,软软关心他还来不及!”
阮秋知知道是这个道理,对妻子歉意的笑了笑。
果然还不需要他们拜托,阮柠就自己先去找了阮舟。
找到阮舟的时候,他正和靳闻泽抽烟抽的飞起,好好一个吸烟室被他们两弄得乌烟瘴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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