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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掩诧异,快步上前,惊讶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朝宗心里有些不自在,但面上很坦然,好像他们真的只是偶遇一般,“我在遛狗。”
其实他也是想过来看看,她的情况究竟怎么样。
虽然知道以她的心理素质,多半已经调整好了心情,但这三天闲下来时,他也会忍不住担忧。
他租的那套房子离她家几乎都有十几公里之遥远了。
原来比“顺路”更好笑的借口是“遛狗”。
她也不拆穿他,只是走近几步,蹲下来,伸手摸了摸芝麻的狗脑袋,以心疼的口吻刻意“讽刺”无良遛狗人,“芝麻,真是辛苦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马呢。”
徐朝宗轻咳一声,面露尴尬之色。
今天从超市回来,看到楼下陈爷爷两口子在跟超市送米的人交涉。他干脆就帮陈爷爷将那一袋五十斤的大米轻松地扛在背上送到了家门。两老感激不已,非要留他吃饭,他在看到屋子里闲得直打转的芝麻时,心念一动,提出借狗一用,跟二老坦白,他喜欢的人很喜欢狗……
他也不会亏待芝麻,真的一路靠腿走到孟听雨家附近,他倒是没什么问题,但他担心芝麻在中途要抗议罢工。
为了避免这种糟糕的情况发生,他各种软磨硬泡,才终于借来了王远博的电动车。
他载着芝麻,一路骑行来到了她家附近,已经围着她家附近的街道走了起码三四圈。
“放心。”徐朝宗解释道,“它是我的贵宾,没让它吃半点苦,你看它像是累到的样子吗?”
芝麻非常温顺。
即便没见孟听雨几次,但对她的触摸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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