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他永远也不会祝福她跟另一个男人,但他希望她开心。
他几乎分裂。一方面忍不住去挑衅秦渡,另一方面明明知道该怎样给予秦渡重击、他偏偏也下不了手。
因为他知道,他重击的并不只是秦渡,还有她。
孟听雨将烤红薯放在一边,鼓了下掌。
她笑意盈盈地看向他,“我是不是该给你颁发一个好人锦旗?”
“徐朝宗,你一直在等待这一天,你等着我来问你,然后你告诉我,你是为了我好。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你还不如当时告诉我盛韬以后会出国时磊落。”
“我虚伪?”徐朝宗也佩服自己在这时候居然能笑得出来,“我光明磊落的时候,你讨厌我。”
“我做过一次了,你的反应告诉我,我做错了。当时我告诉你盛韬以后会出国时,你看我跟看垃圾一样。”
孟听雨当然知道自己在迁怒。
她也不是圣人。
“所以,你要我怎么做?咱们心平气和地来讲,如果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我告诉你这一切,你会怎么样?你难道会跟我说,”徐朝宗故意模仿着她的强调,“徐朝宗,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马上就跟我才确定关系一天的男朋友说分手。”
他知道他现在就该一声不吭。
随便她怎么误解,随便她怎么迁怒,他就当自己是木头桩子。
反正前世他也没少被她训得跟孙子一样。
他应该习惯了。
如果沉默是金的话,他应该就是一座金矿,等她气消了,他再默默出现,那时候她想通了,恐怕也会有些不好意思——可能出于这一面,他给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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