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别说了,明夫子, ”倪静臻的同桌谷瑛扒了一口饭,满脸疲惫, “我从前觉得, 挑着一担子谷走十里路就已经够累了,今天才知道那才哪儿到哪儿。”
“而且跑的时候教官强调呼吸的方法,一直强调呼吸,我都快不会呼吸了!”
“我爱上课, 我从来没有比现在更爱上课过——”
明夫子忍不住笑了出声, 然后在学生们幽怨的瞪视下收了声,脸上难掩笑意, “好啦, 放心,这才是第一天呢, 大概是第一天要先镇住你们, 之后也许会好一点。这个你们可得好好训练啊, 三个月后陛下或许会检验成果呢。”
学子们:“!!!”
完了,压力更大了!
倪静臻扒了一口饭,欲言又止。
“怎么了?静臻你是想说什么吗?”明夫子发现她的迟疑,便问她。
“我是想问,能不能不参加?”倪静臻认真地询问,“我觉得这个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必要,我还有一个关于常理的猜想要验证,如果训练三个月的话就没什么时间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明夫子说:“这我说了可不算,这个‘军训’,除了先天不足或者身上有伤不能参与的,其他人都要参与。这也是为大家考虑,科举变革之后古时候对君子六艺的要求在现在已经减弱了,大部分考科举的人都不一定能掌握君子六艺,我们民学之前的课程也多是学识有关的课,活动身体的机会不多,这个军训能够在三个月内将礼乐射御书数中缺少的射御教给你们。”
“我又没想做君子。”倪静臻小声说,“我只想做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明夫子笑着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了,不过倪静臻却把明夫子说的不用参与的军训的条件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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