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吧!”谷上梁说着说着没好气地数落起来。
毕竟在此之前,白逐风都是个风一般的浪子,从来没有一个人、一个地方能让他停留太久时间,以至于谷上梁在西域某小国偷国宝,听到那个国家传说中有一种没有脚的鸟,生下来就不停地飞,停下来就会死的时候,下意识就想到了白逐风这个人。
不过谷上梁觉得像白逐风这种人,年轻的时候漂泊够了,老了之后估计还是会想在一个地方定居隐居下来,就像无数最后选择了隐居的江湖人一样。
白逐风听闻谷上梁的话,举杯送往嘴边的手一顿。
留了这么久很奇怪……吗?
原来连谷上梁都已经察觉到了啊,是他不会掩饰,还是表现得过于明显了?
白逐风慢慢饮下那杯酒,从未饮过‘情’这一杯苦酒的浪子唇边流露出了一丝苦笑,“若是我想从皇宫中偷一个宝物再走呢?”
“什么什么?!”谷上梁眼睛噌得一亮,“好你个白逐风啊,我说你这么现在还呆在这里,原来是看上了皇宫中的宝物啊!”
他二人虽然早就用内力把声音控制在只有他二人听得到的范围,谷上梁还是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快说说快说说,皇宫中有什么宝贝连你白逐风都走不动道了?我怎么不知道?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一把,不是我吹,皇宫的巡逻防卫我老谷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你还打算偷什么东西?”白逐风反问了一句
“哎呀,我没要偷,这不是下意识嘛。”谷上梁摆摆手,“别说我了,你倒是说你想偷什么啊!”
白逐风收回目光,目光落在海东青的翅膀上,轻声说,“月亮。”
谷上梁:“?”
啥玩意儿?什么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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