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当然就算他们不大赞同,安临当面也都是‘好好好,那我再考虑考虑’,回头就写下调职的文书发出去。偏偏那些调动职位的人也并不是不能动,元老们也是觉得应该动的,只是不能这时候动。
所以安临这行为就给了老臣们一种,‘陛下不是没有治理国家的天赋,但是他还太年轻太急躁了,这国家离开我们怎么行啊’的心理暗示。
比如说现在的宋大人。
他现在哪里还记得大半个月前对退休生活的展望,听着安临轻快的语气,只感觉满腹都是操心,甚至比之前皇帝还没展露出政治天赋的时候操心。
他正想说什么,就听到皇帝仿佛预感到他要说什么一样,提前扯开话题,“对了,今天是放榜的日子吧?”
“……嗯。”宋大人深怕皇帝又有什么骚操作,比如脑袋一拍说那就让他们进宫给我表演个才艺来决定名次吧,颇有些迟疑地点头。
“宋卿这回批阅答卷,有发现特别值得在意的人才吗?”安临问。
这问题问得正经,宋晋源回想了一下,认真考量着回答,“有名叫做杨盛的学子,文采极出色,不过这个应该不用臣说,陛下应该也知道了,他就是今年的会元。”
“……除了这位学子之外,还有一名叫做刘广麟的学子,策论稍弱,但有几分巧思,文章中提到的一种土地重新分配的方法虽然天马行空不切实际,不过稍作修改后未尝不可以在一些较为特殊的地方化用一二。”
“哦?”安临来了兴趣,“看来宋卿对这个学子很欣赏啊。”
宋晋源没有隐瞒,大大方方地说,“他的诗作和文章颇合我口味,并且风格多变一人千面,写得了婉约,也写得了豪迈,可谓是诗词上的天纵奇才,也不知道他年纪轻轻的到底是经历了多少事才会有这么多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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