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又因何能留在其中呢?”
“他拿到了白水仙权。”
“不错,所以白水承认了他。”
黑猫若有所思。
“但他是偷渡进去的,他身体里存在着鳞妖的血肉。”裴液重复道。
黑猫明白了。
“所以我们可以尝试在一定程度上与他相似。”裴液道,“就像鱼嗣诚之于朦儿,朦儿进去了,鱼嗣诚也就飞了进去。”
“你瞧,从这些卷宗里,能找出雍戟的许多种准备——他们一直在八水上潜移默化地传播雍戟即为水君的消息,乃至还有面向灵境的祭祀……”裴液道,“他做什么,咱们也做一遍,都是伪的,谁认得谁呢。”
黑猫沉默了片刻:“这话像是可行,但我必须说,鱼嗣诚为了这个谋划准备了四年,而且几乎将自己身体整个改换。”
“我知道,但我想试试。”裴液低头翻着卷宗,“这是第一个尝试。如果不行,我再考虑第二个、第三个。”
“好。”黑猫没有异议。
裴液合上案卷,出门走向了张思彻的公房。
……
……
朦胧清晨,雨似乎小一些了,但还是不太允人出门,一场雨下得刚回暖不久的神京陡然清冷,又回到了春寒料峭的日子。
裴液鹤检的第一个尝试耗费了一整天有余。
他向祝高阳魂鸟传了信,取了诸多一线蜃城之人的口供;提请仙人台,在龙湖之上复现了几道祭仪;乃至将神京内外,一切提及雍戟的文本都改为“裴液”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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