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家门的时候,关雪息不知道何韵睡没睡,以防万一,他揉了揉自己冻僵的脸,收拾好表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神采奕奕”地走进门。
可惜白表演一场,客厅里一片漆黑,何韵女士根本没等他。
即便如此,关雪息也把面子维持到了最后一刻——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之后,他才垮下脸,脱衣服睡觉。
这一宿噩梦不断,关雪息睡得很不好。不知什么时候天亮了,闹钟似乎响过,但他竟然没听见。
浑浑噩噩间,只觉头脑发沉,眼皮发烫。有人推他的肩膀,嘴里被塞进两片药,是何韵的声音:“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把自己折腾感冒了?”
“……”
关雪息睁开眼睛,还处于将醒未醒的茫然里。
“我帮你请病假了。”何韵说,“班主任叫你好好养病,还说有老师反映,你昨天的听课状态很差,让我多关心你,学习要劳逸结合,别太累。”
关雪息清醒了些,就着何韵的手喝下半杯水,把药片咽了。
何韵神色复杂,似乎有话想说,但看他这副虚弱模样于心不忍,放下水杯,到厨房做饭去了。
这场病来得始料未及,可能是因为昨晚在公园里冻着了。关雪息一整天都在床上躺着,玩玩手机,看看书。
他心道,病了正好,不用装精神好了。
但他装不装似乎没用,何韵跟关靖平互通消息,什么都知道。
晚饭时她终于忍不住了,问他:“昨天你和陈迹闹矛盾了,所以才半宿不回家?”
“……”
关雪息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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