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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帮他善后,顺便用热水泡了一条毛巾,帮他擦脸。
这个举动有些不妥当,亲密过头了。
但关雪息乖乖地倚墙站立,任陈迹摆弄,像洗澡后被主人擦毛的猫咪,模样极其罕见。
隔一层湿毛巾,陈迹的手掌抚摸他的脸。额头,眼睛,鼻梁,脸颊,嘴唇,下颌……逐一擦过,越擦手越热,不知要停。
直到关雪息被擦得不耐烦了,拂开毛巾抱怨:“你有完没完……”
他的脸被热毛巾蒸红了,眼里泛着湿漉的水气。陈迹莫名联想起石榴,鲜红圆润,汁水饱满,令人口渴。
但关雪息不是“圆润”的。
他棱角十足,禀性锋利,平时靠高情商遮掩,喝醉后情商不见了,每一句话都冲人发号施令,脾气坏得很。
陈迹搁下毛巾,鬼使神差地亲手去摸他的脸。
关雪息被摸得一愣,但竟然没有拒绝。他太不清醒了,不明白陈迹在做什么。
不拒绝就是接受,接受约等于鼓励。
陈迹的手掌握住他半张脸,微微下滑,捏住下巴。心率急剧飙升,陈迹不由自主地上前半步。
——他们之间只有半步距离。
关雪息被抵在墙上,搂住了腰。
陈迹呼吸急促,低头贴近他。
关雪息眼睛睁大了些,察觉到危险,本能地想躲开。错神间他的头一偏,陈迹的吻顿时失去准头,落到了他侧脸上。
但没有落实,似吻而非吻,仍留有余地,可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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