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的声音很冷酷,和他本人一样,具有生人勿近的孤僻气息。
眼神给人的感觉也不像一个普通高中生,用一种仿佛要凿穿什么的力度,盯住了关雪息。
“什么时候?”关雪息问。
“很久以前吧。”陈迹说,“我也记不清了。”
“……”
这让人怎么接话。
但陈迹还在看他,目光过于专注,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打量。
关雪息敏锐地察觉到,陈迹不是记不清,而是不想说。
这勾起了关雪息的好奇心,但他搜肠刮肚仔细回想了一遍,没能从他那丰富多彩的前十六年人生里找到陈迹这么个人。
完全陌生,毫无印象。
关雪息正想再问点什么,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哨子声——体育老师的下课哨。
下课时间一到,眼前登时掠过一阵风,陈迹抬腿就走,和他擦肩得果断,连个招呼都不打。
话才说到一半,关雪息顿感无语,但程度没严重到值得发火,不上不下的,令人不舒服。
——陈迹整个人给他的感觉便是如此,“不舒服”。
不管其他人孤不孤立陈迹,关雪息都不打算再和他走近了。
正常人都喜欢令人如沐春风的人,谁喜欢到陈迹面前吹冷风啊?
可能是陈迹这冷风吹得太狠,也可能是打完篮球被秋风一扫着了凉,关雪息下午竟然感冒了。
不算严重,只是有点头脑昏沉,第二节课的生物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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