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泄,也是哭诉。
好像就是那之后,南苡就变了,起初是嗜烟,后来,坐在名利场的酒桌上,也能笑如春风游刃有余。
张晓武莫名有点惋惜,还没来得及消化,就听见南苡那边有了动静。
“欸欸欸,导儿又生气了,”突然有人道,“好像是你们道具那边出差错了。”
张晓武从往事里回神,去看那个传闻中脾气不好的女导演,正见南苡拧着眉指着显示器,偏头对着工作人员说着什么,模样有点凶。
道具妹妹心慌,赶紧跑了过去。
张晓武莫名笑起来,语气牛哄哄的:“看咱们导儿现在这样,凶吧?告诉你们,当年这女的在哥的病床前,那哭得叫一个梨花带雨,伤心欲绝……”
话音刚落,就听见那边的南导怒吼道:“张晓武!过来!”
张晓武秒变狗腿:“来了导儿。”
留下的几个人笑出了泪。
剧组的日子就这么欢腾乐呵地过去,戈壁滩条件艰苦,吃的喝的都不算顶好,百来号人苦中作乐,虽然偶尔南导会发脾气骂人,但一天一天的,过得也挺充实。
除了她经常和温行知错开时间,常常联系不上。
倒是南楠,中途来探了个班。
南楠到的那天戈壁滩上刚掀过一阵大风,黄沙漫天,连她的拍摄设备都覆了一层沙子,中场休息的时候,感觉有人轻拍她的肩膀,她回头,愣住,惊道:“你怎么来了?”
南楠叹息:“我马上要出国比赛了,想先来看看你。”
她转身替南楠拿了个口罩:“这时候风里还有沙子,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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