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着烟的味道, 将那份苦涩咽了下去。
吕涵宋刚刚那些话, 虽伤不着她, 但却句句是事实。
她接近他除了有私情的成分, 也的确抱着顺便赚一笔的心思, 两全其美有何不可?
只是唯一叫人惆怅的, 是她当初最不齿的那些事情,如今做起来却得心应手,说到底还是人变了心野了。
搭在阳台外的手捻着烟,忘了要弹烟灰,风一阵吹后,灰烬自动脱落,如飘萍轻荡。楼下有棵梧桐树枝叶繁茂,林隙有阳光打进来,和着枝丫延展到她伸手可及的地方。
这些年她都不怎么腾出空闲好好欣赏风景,不是扎在沙漠里,就是住在戈壁滩,外人只说是她拿了奖,荣誉有加风光无限,却无人知晓她拍摄《大河》的时候,几度晕厥停工,险些就撑不下去。
所以这么拼命,图什么呢?
不就是那点功名利禄、梦里黄粱么?
俗气,但踏实。
她将烟放进唇间,忽闻身后有断续的脚步声,一回头,便看见不知何时走进来的温行知。
她轻吐一口烟雾,背靠着阳台去看他。
他手里是她随意扔在床上的药盒,看过一眼后,又扔进垃圾桶,面色平静却是生了气:“吃了?”
她抽着烟,轻嗯了声。
他气闷,不再问了。
她也没追问他,那个女孩子的所有事儿。
不是每个问题都一定要刨根问底,也不是所有答案她都感兴趣。她允许他可能有过片刻的分神,只要如今他人在自己身边就好,但只望他不要问她当年的事儿,以及她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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