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看平安镇的时候,抱着相机在江上,抬手拍了一张。
温行知没睡好的时候都不太爱说话,只撑着头看着江水和她,眸色淡淡,没什么精神。
虽然五点的平安镇还不太热闹,可早班轮渡的人却特别多。
背着花篓上集市占摊位的老妇人和老太爷们,个个精神抖擞,在这种对比下,就显得温行知颓废很多。
她轻轻笑了,靠过去,“这么严重啊?”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起床气这么重呢?
他没说话,只抬起手臂,毛衣袖之下有一条浅浅的红色抓痕延伸出来,是昨晚被他折磨时她报复留下的。
她看得羞了,装得不以为然,“也不严重嘛。”
他却懒散地撑着头,嗤笑道,“不然劳驾您再往上抬了看一眼?”
这抓痕是由深及浅蔓延出来的,再往里,还有更严重的。
“不要,看了又得赖我。”
周围人多,他勉强提了个神靠近她,低声道,“不赖你赖谁?难不成还赖我?”
“就是赖你,”她笑吟吟地,“谁让你欺负我。”
“我不是经常这么欺负你么?你之前不还挺满意我这样……”
她大惊,死死地捂住他那张犯罪的嘴,神色慌张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这边后,她才低骂道,“温行知,臭流氓!”
他吃吃笑起来。
轮渡就二十分钟,靠了岸,大批人涌了下去,他们跟在最后一批下了船。
往回走的时候,他们碰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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