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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穿在他身上好看。
温行知没什么波澜:“一个朋友的。”
“朋友?沈青绵?”
他提起这人便皱眉:“另一个发小,姓程。”
“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她问。
温行知挑眼去看她,她像只是随口一问,眼中都没什么求知的欲望。他给了个最保守的评价:“烂人一个,没必要。”
她却丢了一句过来:“好人?你们这群人里,还能有好人?”
这话说得不假。
当年在京城时,那群人便是出了名的撒泼祖宗,他也有自知之明,没反驳,只轻笑一声,暗示性地掐了一把她的细腰。
她感应到,顿住,回头。
大概是许久没见,彼此想念得紧,那天两个人折腾到很晚。
他又凶又狠的,连眼角眉梢都带着述说不尽的极欲,拥着她的力道,像是恨不能将她融入身体。
好像每回都是这样。
身上、腿上的那些痕迹,还没完全消失,就又被他弄上了新的。
极致过后,她累得趴在他身上,眼神迷蒙地同他纠缠一番后,盖着被窝便沉沉睡去。
那一觉,直挺挺地睡到了晚上九点。
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她伸手去探,被窝还是温的,人应该刚离开不久。
一个人躺着也没意思,她便套上毛衣松松垮垮地出了房间,站在客厅里扫了一圈,看见那人正坐在沙发垫上对着电脑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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