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仿佛是来偷情的奸夫一般畏畏缩缩。
当她回到闺房时,终于舒服躺下,只觉得果然万事开头难。因为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甚至还在期待下一次。
那时她是绝对想不到谢玉成会疯的,因为后面她几次去找谢玉成,他都屈服了,或者说假装屈服了。这说明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他绝对不会决绝地自戕。
但就像谢游也没想到自己真把继兄给搞了一样,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最后一次见到谢玉成时,谢游将将从宫中的一场宴席中回来,惯例是去找他耍耍。
佛堂仍是烟雾缭绕的样子,佛都道宗罗安像罗列,熏香味道浓郁。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只是谢玉成却没有跪坐在那里念经或是敲木鱼,而是席地而坐,手边放着酒,面前一大堆书。
“哥哥你干嘛呢?”谢游颇有些新鲜,“是打算靠佛光晒书吗?”
谢玉成眼皮都没有掀,只是安静地将书页撕下。
谢游更纳闷了,要知道他这人博览群书,也向来爱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她走过去,却见谢玉成仍一刻不停地撕书,不多时身边便已经是一地书页残骸了。
她看累了,直接笑语晏晏地贴着他坐下了,“莫不是为了与我席地而眠?”
谢玉成停止了动作,黑黢的眼眸中没有波澜。
窗外似有风吹过,他宽大的衣袍晃动起来,贴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其实被她折磨这么些天,他消瘦了很多,连下颌都变尖了,整个人因为清瘦而显得更冷峻沉郁。
“不是。”
谢玉成冷冷回答。
谢游纳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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