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笑出声来,说道:“因为你令我不解的地方太多了,我总觉得很多事,都应该有一些缘由。但说来好笑,我做事往往也没有缘由,却渴望从你身上得到答案。”
“有没有缘由,全看我心情。”
随之游道。
仲长狸道:“但你有心吗?”
随之游纳闷起来,“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妖怪。”
仲长狸:“世人常说妖怪凶狠,但人心难测,保不准便要比妖怪可怖得多,所以对人对事我必要摸清楚缘由。”?
又是一阵穿堂风,吹得墙边的梨花树花瓣摇晃,刷拉拉的声音下,他们之间好像突然没有什么话要说。
随之游抬头望向那棵树,轻轻推开仲长狸,起身走到了墙边。她身手向来是极好的,三两步便跃上了墙头,坐在墙头上便拽下一枝梨花。
她攥着梨花朝着仲长狸扔过去,他一伸手便捏住了。
梨花树里,墙下,他便携着那枝梨花抬头看她。
随之游还是佝偻着腰,一腿屈着,怀里抱着剑。
她问道:“喜欢么?”
仲长狸便露出微笑,身上如妖如孽的气质中便多了几分纯粹的真挚来,“喜欢,但如果是你亲手为我簪花,我会更喜欢。”
“扔你一树花,不是衬得你愈如花中谪仙吗?”
随之游大笑起来,“你看,正因人心难测,你是绝不会想到我会突然做这些事的。也正因没有缘由,这些命定的事便才多了这些趣味,不是吗?”
仲长狸走到墙下,仍是握着花,“可我偏生好学,越是猜不透,越是不可捉摸,我便越要去深究。或许我生来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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