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让我见她?不敢让他们也见她?还要帮她隐藏踪迹?”
裴澹反唇相讥:“反正上赶着犯贱找她的可不是我,仲长狸,一代青丘帝君做成这样,你不觉得可笑吗?”
“是啊,我可笑还是不可笑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听你的意思是你放下了,既然放下了,凭什么拦着我。”仲长狸扇动折扇,身后骤然火焰烧起,他逼问道:“你一个百八年前就被退婚的人到底凭什么在本君面前这耀武扬威!”
“我对你们之间的感情纠葛并无任何关心,只除了百八年前就已过去了的感情,我与她亦有挚友之情罢了。”裴澹甩出几柄剑气打过去,冷声道:“本尊也不知道这也算是耀武扬威了,治山帝君不愧是狐狸,果然小气。”
“狐狸若是小气,你们这些该死的人难道就大气了吗?”仲长狸气得尾巴毛都要炸开了,“是谁处处拦着她的消息?是你吧?又是谁划破我的脸的?是谢疾吧?”
仲长狸说完,却突然愣了下。
裴澹显然也微微愣住了。
仲长狸:“……”
裴澹:“……”
两个打得死去活来,打碎了三片山,伤痕累累的帝君,突然彼此沉默片刻,各自移开视线,嘴角没忍住抿起来强忍笑意。
*
远在修仙界南阳派的随之游自然不知道有人曾遭遇与她一样被问起师傅名讳时的尴尬,她与江危楼一路探到姜长老的主殿中。
主殿上层便是姜长老所居住的地方,自然更加严密凶险,因而他们只敢在第一层探索。其实第一层也左不过是会客殿、议事大殿以及他自己的修炼场所,并无稀奇。
两人探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在一间颇为老旧的书房中找到了一副有些陈旧的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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