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都不重要,你便自行回去罢。雨后地面湿滑,想出去便让奴仆带你去,不要再攀窗了。危险。”
谢游便撑着伞看着他,他背影显出些拓落,独行在雨中却颇有几分悠然。
……别说,这脆弱中透着落魄,落魄中透着潇洒,潇洒里还藏着几分遗世独立的背影,好帅啊。
谢游当即感觉被击中了心,如果她有记忆,她一定知道这种感觉叫——氛围感。但现下,她只感觉这种心动立刻反应到她身上,喉间一股温热,血腥上涌。
*
江危楼落入这阵法中已一刻有余。
全然的黑暗中土腥味十分刺鼻,唯有某处土壁画着硕大的法阵,光芒微弱。
这法阵是双重法阵,土阵和梦阵,虽并不难解,但落入瞬间梦阵启动,两人还是难免着道。
好在阵法并不算高明,江危楼一刻钟不到便已醒来,醒来时仍然是心口空落落的感觉,除此之外没留下什么。
他知道,大抵又是人魂留下的记忆在作祟罢了,一时间只想苦笑。
江危楼深呼一口气,指间点起一小簇火苗,暂且照亮了这个颇为阴暗的土坑内,观察了下四周。
如同某个墓穴一般,阴暗昏沉,空间极为狭小却十分坚硬。隐隐约约的法术波动从土中传出,约莫仍隐藏着些禁锢他们的法阵。
不过并不难解。
他看了眼倒在一边的澹台游。
她半躺在土坑中,合着眼,显然还没离开心阵创造出来的梦境。
江危楼并不打算叫醒她,只先盘腿调息,既然还准备探主峰,那便需要更多神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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