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又道:“他睡了多久?”
龟妖面色复杂道:“最近醒来是在一百多年前,但可惜也才几日,殿下便又陷入了沉睡。”
他顿了下,这才想起来什么一般,又补充道:“那时殿下便说过,以后若是想平乱,则首先以那姑娘的消息为交换。”
“他自己都只说那姑娘,我又怎么知道是谁。”
谢疾移开视线,语气云淡风轻。
龟妖摊了摊手,“我当时也问了殿下那姑娘是谁,但殿下说,你们天界的人定然知晓。”
谢疾顿了下,“且等我先回禀此事。”
“那就麻烦谛垣神君了。”
龟妖道。
厚重的师门缓缓合上,那隐约透露的一丝浅淡金光也消散了。
谢疾指尖发光微亮,一息间,身形便也消失了。
“所以你是说,你并未见到谢疾?”
掌门捋着胡子,将信将疑地看向堂下禀报的鹿淞景。
“淞景徒儿,这上神降于修仙界啊多半是化形了,你确定这几日未尝见过特殊之人?”
一长老跟着问道,眼神热切。
其他几个长老也帮腔问着,问题却愈发刁钻,全然不信。
鹿淞景越听心中便越有几分慌乱,虽面上不显,但掌心内已生了些汗水。
但他却也不敢老实回答,那日之后,他便反复思考着谢疾话中的意思后才惊觉到这位剑尊竟有那样的心思,再加上这对话细细想来竟十之八九都有关随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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