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游想过骗江危楼是殉情,但他很难骗,万一答应下来先捅她怎么办?
不然,就顺其自然?
她脑子立刻又飞到了一个新的角度。
——那就是,不能笑场。
虽然捅完了就该突破飞升了,但是不能笑,笑出来就不尊重了。
为此,随之游精心准备了些刺激眼睛的药水,又深情朗诵了些话本子,只等正式演出。
一想到正式演出,她兴奋的心情中有夹杂了几分怅惘。
若是斩情证道,则必须先有情。
随之游已经投入了很多感情,每一次证道,她其实都扎扎实实地受了情伤。
她会难过很久,直到突破成功的喜悦覆盖这一切,不过她突破成功也就需要俩时辰罢了。
东想西想许久,随之游听见一道声音唤她:“师傅!你该去接江危楼了!”
修仙界已强者为尊,接亲自然也是强者接弱者。
随之游身份着实比江危楼高,自然也需要她亲自去,再加上他受伤眼盲,也更需她搀扶。
她应了声,懒洋洋翻身下树,发髻陡然乱了几分。
鹿淞景看着青丝上晃动的银簪,低声道:“师傅,大婚之日,还需小心些。”
随之游纳闷,“我哪里不小心了。”
鹿淞景听她一问,又看着她歪了的银簪,银簪的流苏晃啊晃,让他只觉得有些厌烦。
他道:“发簪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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