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的事儿,我热血至极势要匡扶正道。”随之游大笑几声,他看不见她的神情,只听得见她用着畅快至极的话音说着过往,“结果几个老不死的东西骂我搅屎棍,还说什么我牵连了整个门派。”
江危楼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发冷,他虚虚扶住她腰的手还是忍不住扣紧了些,试图从她身上汲取一丝丝温暖。
下一刻,他感觉她的手覆在了他手上,轻轻地捏了捏。
随之游:“你手好冰,是不是宫寒?”
江危楼:“……师妹,你未免有些过于煞风景。”
他说出口后,却不自觉笑出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江危楼又问道:“后来呢?”
“后来……”随之游声音拖长了,回眸看了眼他,黑眸深不见底,似有不化的寒冰般冷漠,“当然是正义执行,一个人摆平了所有烂事,只能说谁痛苦谁解决。”
她话音轻松得像是个玩笑。
江危楼手指动了动,情绪被她眸中的冷意所感染,如黑曜石的修眸再次翻涌起情绪。
随优,真的只是普通的鸿蒙派弟子吗?又是真的……倾慕他吗?还是说,其实这些现在都不再重要。
重要的,急需解决的,让他如此心神不宁的是——他的心。
江危楼下意识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心口,掩下眸中的情绪。
他安静地感受着耳边呼呼的风声……还有她时不时扫到他脸颊的黑发。原本扶着她腰部的手再次加重了力道,只差几分便要将她拥入怀中,却在下一瞬克制,动作松弛了下来。
妖道的事情一如他们所猜测一般,报上去后便了无音讯,当初那个虚报实情的弟子也消失不见了,同样消失不见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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