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牵动,缓缓露出一个微笑,是云初下意识可以判断出的,最温暖的笑容,但说不出的违和感让她否定了自己的本能判断,而是观察着对方的口型。
任——稼。
对方的,也是云初没记住的名字,是第二种情况,云初点了点头当做打招呼,抬起手臂将剑鞘扔向空中,本命剑归鞘,又变回了原本如同沉睡时的模样,安静待在云初怀里。
与此同时,下面的争吵似乎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怎么又开始吵拖后腿的事情,她目光顺着任稼向下指的手指看,又看着那只手指指向自己,指着那张没什么记忆点的脸庞笑得温和。
违和感……违和感啊。
云初垂下眼眸,示意对方伸手过来,抬起手指,在对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着。
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云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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