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话。”
听见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胤礽轻轻笑了:“说还是得说的,毕竟这宫里头想要点真心实在太难了。”
乌拉那拉氏却记得方才那个恨不得他们打起来的眼神,就感叹不愧是做过太子的人,那小话说起来真的是一套一套,收买人心玩的很是醇熟。
而弘晖也觉得,他甚至觉得二伯学过心理学,要不然怎么会在阿玛大悲以后的放松时期,赶紧过来说这么一番话。
他吃瓜要吃不动了。
弘晖给小老虎喂了口肉,看着它大口大口吃着,就忍不住笑了。
胤礽摸摸他的小脑袋,满脸温柔:“弘晖快点长大,到时候大清交到你手里,你记得让二伯有容身之处,便尽够了。”
他说的卑微。
胤禛立马道:“晖晖崽实诚,你对他一分好,他恨不得对你十成好。”
“他这种软性子,到时候必然让二伯做上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天下最尊贵的人。”
胤禛灌了一口酒,一脸郑重道:“若他不给,弟就将自己的位置让你。”毕竟他是皇太孙的父亲,这地位肯定低不到哪里去。
“哈哈,好。”
胤礽吃了一口肉,喝了一口酒,这才轻笑着道:“士为知己者死,有你们这一句话,做什么都尽够了。”
夜风在胤礽脸上印出一片斑驳的影。
被烛火照耀的地方一片白皙光明,眼神闪亮亮的华明,另外一半脸却被光遮着,什么都看不清。
弘晖抱着自己的碗碗奶吨吨吨。
“二伯。”他举起自己的奶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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