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手扼住喉咙。
“呼哧呼哧……”
像是在刀尖儿上的讽笑。
“别咬我别咬……”随着他模糊的呢喃声,乌拉那拉氏猛然惊醒,把不安蜷缩成一团的小阿哥搂在怀里,轻抚他脊背,哄着他再次安眠。
她忧心忡忡,养在深宅大院中的阿哥,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看着他噩梦中痛苦的神情,她整夜没睡着。
乌拉那拉氏第二日就去寻胤禛,说是想给他捐个长明灯,去去邪气。
“贝勒府怎么可能有邪,若不是人为,便叫太医来瞧瞧。”胤禛张开双臂,让下人给他穿衣带朝珠,闻言眉头紧皱。
他临出门前,回眸看了一眼正院的方向,三岁半的崽,没收过什么磋磨,怎么会夜生心悸。
弘晖一觉睡到天亮,他摸了摸堵得慌的胸口,窝在四福晋怀里哼哼唧唧撒娇,他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但心里却几欲落泪,难受的眼眶红红的。
“晖晖崽要喝奶。”他握拳,馋的不行。
等吃饱喝足,夜睡中那些痛苦好像也随风飘散,他又哒哒哒的满世界乱跑,快活的不得了。
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乌拉那拉氏带着太医,有些为难,真的不想破坏他的美好。
然而不能讳疾忌医,她还是带着太医上前去了。
弘晖被拿捏着脉门的时候,就像是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小鸡崽,动也不敢动,只转动着乌溜溜的眸子好奇的看着。
太医摇头。
乌拉那拉氏身子一软,手里的茶盏都捧不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眼圈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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