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郭许言跟骆老太说各地的风土人情,和路上遇到的趣事,其实她在非洲遇到更多的苦难和人间惨剧,但她不想拿这些跟老太太说,以免老太太听了伤神。
聊着聊着,骆老太说骆申今年还是在港过年。
郭许言愣了一下,道:“他难得连着两年在家过年。”
骆老太笑道:“估计也就年夜饭来这儿敷衍敷衍我。”
郭许言没听懂:“怎么了?”
骆老太轻声道:“他和那个叶昭买下了驰骛居,他们和曾二巧准备在驰骛居过年。”
“驰骛居?”郭许言有些诧异,“不是徐光荣买走了吗?”
“徐光荣前一阵陷入财务危机,把驰骛居卖了。我本来是想着买下来的,谁知道申儿这孩子先下手为强,他抢了先。”骆老太说着,喝了口汤,“今天这鸡骨草汤还挺好喝,你喝多一点。”
郭许言轻轻应了一声,放低了声音,道:“我才回来,就听说,钟家倒台破产了?”
“钟利民人都不知道哪儿去了,凭空消失。”骆老太也压了压嗓子,“你知道谁把钟利民逼那么惨的吗?”
“谁啊?”
“骆申和叶昭。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两个孩子,设了圈套让钟利民钻,引他去炒原油期货,钟家本来资金链就断了,估计钟利民也是为了搏一搏,到最后,亏的渣都不剩。”
郭许言内心很震惊,她自认为了解骆申的,在她心里,骆申不是一个这么复杂和厉害的人,但这段时间他变了。应该说,骆申自从和叶昭在一起后,这孩子就变了。
或者把他压抑多年的仇恨全都释放出来,这确实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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