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回过头,看到一个亲卫提着个木箱子走了进去。
这是明野要做的事吗?
那个箱子看起来不像是放着什么机要密报。
明野说的话,容见一般都不会怀疑,此时却突然察觉到不对,脚步一顿,走了回去。
门外守着的亲卫都愣住了。
但明野的意思是,见长公主如见他,任何时候都不可阻拦,军令如山,亲卫也没拦着,任由容见放轻脚步,靠近不老斋,推门而入。
桌案上摊着书,明野垂着左手,亲卫解开纱布,似乎正在上药。
明野听到门的声响,抬起头,看到容见时怔了怔。
容见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低下头,看到还未包扎的伤口。明野的左边手腕上有几道很深的刻痕,有一道划得很深,像是没有控制好力道,还有几道是浅的。
深和浅都是相对,刀刃留下的伤痕,至今也没有痊愈。
不可能是失神,也不可能那么凑巧。
明野的谎话说得很严谨,在容见醒来后发现他的伤口时,他意识到如果他们之间很亲密的接触,就不可能瞒得住。所以要给容见适当的理由,让他自己找到缘由,隐瞒真相。
容见知道不可能和自己无关。
他看着那几道伤痕,难过和酸涩涌上他的喉咙,像是吸满了水的海绵,他一时难以呼吸,也说不出话来。
明野挥了挥手,亲卫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他解释道:“又不疼,所以不想你看到。”
容见低头看着明野,也看着那处结了很薄的痂,还未完全愈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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