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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很轻地被人推开,费金亦一抬头,张得水走了过来,袖子里藏了几张密报。
费金亦接过密报,只略瞥了一眼,就气急败坏地将东西摔在地上:“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这么多人,竟然连个人都找不到。”
“说什么明野尤善隐匿行踪,无能之辈,只会苟且偷生。”
朝堂上的局势也很差,世族虽不愿容见登基,但是当一切不可逆转之时,他们只会转而投奔讨好容见,此时又有了两边押宝的念头。
费金亦咒骂道:“都是见风使舵,没有半点用的废物。”
张得水在一旁看着,只得硬着头皮道:“这几个逆贼即使到了上京,也不过任由陛下摆布……”
之前的数十年里,费金亦从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失控,他似乎永远运筹帷幄,将戏演得很好,但容见与明野正一步一步把他逼到绝境。
而此时费金亦一听到张得水的声音,猛地抬起头,阴沉沉地注视着他。
一提起明野,费金亦就想起当时张得水为明野说的那些好话,便随手拿起砚台,朝他的脑袋砸了过去。
张得水是不敢躲的,任由砚台将自己砸的头破血流,也不敢发出声响。
御书房里沉默到近乎死寂,外头的门却忽然响了一下。
小太监不报而能来内室的人只有一个,就是费仕春。
张得水像是得了救命稻草,慌慌张张地将费仕春请了进来。
费仕春朝费金亦行了一礼,称呼他为父皇,脸上毫无血色,精神不振。
自从听闻了寒山城的消息,得知明野也从边疆赶回来了,费仕春就惶惶不得终日,每晚都夜不能寐,做梦都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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