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
明野道:“你一个人,我放心不下。”
不仅是在回京的路上,其中的未尽之言还有,他不能让容见一个人面对计划失败、穷途末路的费金亦。
费金亦是一个疯子,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
商量完这些,明野还有些别的事,他微微用力,那匹白马便跑了起来,去了别处。
容见追着他的背影,可也逐渐消失在了视野中,心情不免变得低沉起来。
过了一会儿,后面传来动静,容见探出头,就要去看。
明野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他说:“看什么?”
白马不知何时又回到了这里,明野的身影将他的视线几乎完全挡住了,容见看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
其实是在找明野,又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容见含糊地应了一声。
明野叫手下把那几个陪行监督的羴然人的嘴堵住,扔到后面杀了,尸体就地掩埋。
这么做实在很多此一举,但明野只是不想吓到容见。
容见很娇气,一贯看不得这些。
明野低下.身,与马车中的容见说话,语调是一如既往,令人安心的平静:“我就在这里陪着殿下。”
马行的不快,和一旁装饰奢华的马车同行。它是一匹战马,驰骋疆场,从来迅如闪电,此时却被迫迈着小碎步,实在有些委屈。但它被拉住了缰绳,只能如此,主人正小声地同马车上的人说话。
也许是有明野的陪伴,容见渐渐放松下来,感受着脚腕处微微震动的双生铃,就那么毫无顾忌地睡着了。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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