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外头的锦衣卫大约是等急了,已经有人进来了,容见听到响动,只好提前告别。
明野在原地站了片刻,又等了一阵风,容见的木牌没有掉。
他走出园子,没有去往常当值的地方,而是反方向去了另一个卫所。
里面零零散散站了十几个人锦衣卫,为首的一人品阶很高,他问:“今晚的事何其紧要,你去哪了?”
在一众锦衣卫里,明野是唯一穿绯袍的那个,这样的颜色显得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