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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见以己度人,觉得要是他好心给别人帮忙,遇到这种事,肯定会想要将对方痛殴一顿,甚至觉得对方是故意为难折磨自己。
也许是和章三川的谈话将今天的好运气都用完了,接下来的时间都诸事不顺。
他想跳楼,今天的第三次。
片刻后,容见听到明野说:“是臣的错,也应当由臣负责。”
明野握住了他的脚腕,容见也在失神中任由他握了。
发带是丝缎材质,冰冷而光滑,不小心触碰到的时候,容见的小腿颤了颤。明野的指腹贴着容见的皮肤,上面有些许薄茧,温度稍低,就那么握住容见的脚踝,似乎也没太用力,竟比发带的存在感更为明显,且非常强烈。
容见不自觉地想要逃开,有点想要挣扎的意思,却被明野不动声色地按下去了。
明野的动作很快,也很利索,不会像容见那样一次又一次地失败,重新再来。
他为容见系好罗袜和铃铛,站起来道:“好了。”
容见本来一动都不敢动,此时像是得到了应允指令,晃了晃脚踝,在清脆且不同频率的两个不同铃铛声中,他听到明野平静地说:“殿下的肤色,比发带还要白,看起来也比发带还要脆弱。”
“发带是丝缎的,不小心碰到尖锐的物体就会勾丝,殿下也应当小心行事,否则被什么撞到,也会留下很严重的痕迹。”
如果这些话是旁人说的,那会引起容见的警惕,认定那人是图谋不轨。但这话出自明野口中,容见就不会觉得又什么别的含义,仅仅是叮嘱自己要小心。
实际上,在容见意识到这个人有时候会故意欺负自己后,他还是无法阻止被这个人欺负,比如现在他什么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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