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些人有眼无珠,自己要对他好一点。
容见这么想着,将手中之物握得更紧了些。
午休下课,容见照例留在最后出门,站起身时才发现书斋靠后的一排坐了个人,打眼一看,竟然是那日在青云坊撞见的目击者。
陈玉门惊惶至极,脸色煞白,看起来已经好几日未曾好好休息了。
容见蹙着眉,想了好一会儿,他一贯不太记得名字:“你叫什么来着,门……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