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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野是那样的人,欲望很低,目标明确,自制力惊人,所以连放大后的欲望也会被他驯服。
所以这一次也不是很难忍耐,与往常没什么不同。不过因为发生在宫中,稍微麻烦一些,需要更小心点。
然后,容见没有预兆地推开了门。
明野感觉到了这个闯入者,扼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按在了床上。
很短暂的时间里,明野想了很多。
容见必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一个人出门,除了那几条常走的路,去别的地方路都找不着,更何况是这样的深夜。
明野能感觉到容见喉咙的震动,那么剧烈,外面的人却没有进来,只能是容见劝那人离开了。
为什么不害怕,为什么不挣扎,明野漫不经心地想着。
就那么相信他不会做什么吗?
连明野也不知道答案。
明野的欲望很低,即使在药物的催化下,克制起来也不太难,他没有那么想做的事,目标之所以是目标,是因为在他的观念中是必须要做的事。
而这样的改变只需要一个瞬间。
容见的出现让明野变得失控的边界变得模糊。
侍卫的份额中没有炭火,在这样初冬的季节,房间里很冷,容见似乎只穿了很薄的外衣,他仰着脖子,皮肤下有流动着的,温热的血液,令明野感觉到烫。
是这样的容见。
很少见的,明野放纵了失控的蔓延,他应允了欲望。
明野很恶劣地想要他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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