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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新妇会问郎君自己画的眉毛是否时兴合宜,卖唱女也会问客人自己唇色深浅以求妆金。但明野知道容见既不是女子,也不是故意,他这么做只是不明白其中的别有它意。
他只是有点奇怪,容见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一副不知世事的模样。
明野道:“很好。”
又道:“往后殿下还是不要在旁人面前这么做为好。”
容见没抓住重点,他为自己辩解:“是这玩意太容易掉了,本宫已经很小心了!”
口脂——容见的一生之敌。虽然他也要对此负一小部分的责任,但主要还是古代的技艺太差,不能满足他的客观需求。
容见想起自己在商场打工的日子,看到很多品牌的系列主打不脱妆不沾杯,还不能理解。直到现在,终于明白,不脱妆的口红是多么重要。
容见嘀嘀咕咕地抱怨了一通,明野平静地听着。
又过了小半刻钟,容见终于停了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先生,是不是该上课了?”
明野说好。
很快,容见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提这一嘴,为什么不多休息一会儿。而且明野看起来平和清静,指出他问题时却毫不留情,读书使他痛苦,他恨读书。
第二天是九月九,重阳节,登高赏菊时。
太后要拜佛,皇帝要摆宴席,书斋放假,明野轮值休沐回家。容见给阖宫的小宫女太监都放了假,又给了些银子,让他们找御膳房做个席面吃。
周姑姑更不必说,容见为她挑了几样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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