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实。
容见叹了口气,怜悯道:“四福,你该洗洗脑子了。”
四福愣了半天,没想明白脑子怎么洗,不会是把脑壳拆开来洗吧。这样人不就没了吗?
难道殿下是要杀人灭口。
四福打了个寒颤,看着用餐的长公主,又觉得殿下不会那么残忍,便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奴才一定多洗,一定多洗。”
谣言止于智者,容见觉得这样不行,因为宫里的人,似乎都没往这个方向聪明,过于热衷八卦了。
第二日,大约由于程老先生将容见换班的恳求上报给了皇帝,容见没有去上学,而是去清华殿,觐见皇帝。
周姑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容见却已经胆大妄为了一次。
到了清华殿前,容见在外面等了一刻钟。
有人从殿门内出来,模样高高瘦瘦,穿的一身宝蓝色袍子,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张得水。
张得水走了过来,抬腿就踹了一旁的小太监一脚:“没点眼力见,殿下来了,竟还不来通报?”
容见提着裙子,跟着张得水,走进了清华殿内。
今天的太阳很好,殿内的窗户大开,阳光撒了一地,皇帝费金亦端坐在宽大的金丝檀木桌后,批阅奏折。
容见心惊胆战地向他请安。
这位便宜爹着实是个狠人。十几年前,费金亦提出当代皇帝之时,朝中重臣和太后犹豫不决,总觉得此事不能当真。费金亦正值壮年,又无容家血脉,皇位借了出去,焉得能还?费金亦便让太后亲自监督,又寻了民间方士,调配绝嗣的药物,连饮半月,打消了另外两方的顾虑,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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