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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晚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知道盛斯航不会跟丢她,她就越来越想找刺激,大着胆子,放任身体肌肉操控着滑雪板加速。
盛斯航看出她的脱缰,也不着急,只是快速出现在她身旁,稳稳地牵住她的手。
她想快,那他就带着她“飞驰”。
一段不短距离的雪道就这么滑到了底,盛斯航蹲下身,先给覃晚解开滑雪板上的绑带魔术贴,再整理自己的,然后拿着两个人的滑雪板,牵着覃晚去坐缆车。
覃晚到此时还是气喘吁吁的,她摘了墨镜,一双眼睛亮得充满着兴奋欢快,这种脱离了安全环境和习惯速度的极限运动,过程中身体会一直激烈地发出安全预警,浑身发热,结束后,一切回归平常,身体还会兴奋,仿佛在为了还活着而庆祝。
排队间隙,盛斯航把两块滑雪板插进雪里,用终于空出来的那只手摸了摸她不知是因为冻得,还是因为激动而红彤彤的脸颊。
她身上的每一点颜色都鲜活无比。
覃晚蹭蹭盛斯航的掌心,眼尾愉悦地弯起,突然,余光瞥到不远处站了一对老夫老妻。
他们是一对西方人,头发都已经银白,老奶奶的鹰钩鼻笑得皱在一起,漂亮的蓝灰色眼睛映射着雪地白茫茫的柔光,她也正埋在爱人的大手里,缺了几颗牙的嘴慢吞吞地说着什么,脸上的表情有很天真的喜悦。
他们似乎也注意到了覃晚和盛斯航这对“小情侣”,老奶奶“吼吼”地笑了起来,冲着他们两打了个招呼。
奶奶用略有些沧桑但毫不暮气沉沉的声音甜甜地夸他们,说他们看起来真般配。
爷爷很高大,眉骨和鼻梁都高挺,哪怕脸上布满皱纹,一双眼还是锐利有神的,整个人精神矍铄,站得也很挺拔,他见奶奶朝着覃晚他们笑,于是也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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