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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他大腿上,怕碰伤他,也不敢用力反抗,就那么窝在他身上。
盛斯航扬了扬下巴,示意覃晚摸摸他脖子上的项链,等她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绵绵地抚着他的颈间的时候,那颗硕沉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哑声开口:“这是我的。”
覃晚笑着点头:“对,你每天都没有摘下来过。”
盛斯航握着她放下的那只手,指腹在她掌心摩挲,闹得她有些痒,他最终还是摸上了那枚戒指。
“喜欢吗?”
他问得很克制。
覃晚抓住他的大拇指,晃了晃说:“非常,非常喜欢。”
盛斯航垂着眸,嘴角有些可惜地向下撇。
“对了。”
覃晚从床头柜上拿起那瓶香水:“你为什么要给这瓶香水起名叫‘懦弱’?”
她顺便按了一下喷头,那股苦郁湿沉的柑苔香又漫了出来。
水珠在空气中迅速蒸发,留下更深远的雪杉木的冷香,整个香调,只让人觉得忧伤难平。
“因为这代表着我当时的状态。”
覃晚想到什么,偏头质问他:“不敢对谭老师表白的懦弱?”
她的语调越来越重,盛斯航很有求生欲地搂了搂覃晚的细腰,还是坦诚:“不止。”
所以是有这方面的原因,覃晚皱紧了眉头。
盛斯航眨眨眼睛,看她脸色越来越不好,小心翼翼地说了句:“怎么不在昨天‘我’拿给你的时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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