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晚按照医生的嘱咐准备了止疼药和消炎药,她端了杯热水进门,让盛斯航吃药。
他刚洗过澡,换了身宽松的短袖短裤,头发没什么规律地背在脑后, 两边有几缕不够长的碎发侧分下来, 长睫鸦羽似的坠着,很没精神。
等覃晚走到他面前, 他才睁开半眯着的眼睛。
止疼药里多少有一些镇定安宁的成分,吃完之后会更容易入睡。
困意实再难以抵挡。
这一天本就和偷来的无异,似乎到这地步,也够了。
他只是抓住了覃晚收走水杯的手,没再说一句话, 乖乖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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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盛斯航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覃晚则是因为始终放心不下,睡得不安稳,早早就醒了。
醒来后自己下楼开车去买了面包当早餐, 回到房子里的时候,盛斯航还睡得很沉。
她坐在床边, 随手翻阅着从盛斯航书房的书架上拿下来的书。
盛斯航睁眼时, 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他腿边安静看书的覃晚。
他的大脑有些沉重乏力, 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事情醒来之后都模糊得难以记起, 只剩下浓浓的疲惫感,还始终萦绕的遗憾。
盛斯航混混沌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躺的地方是多年前在英国买下的一幢洋楼。
他看了看头顶熟悉又久远的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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