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护士终于把盛斯航的病床推了出来,他闭着眼躺在窄小的推床上,脸白得叫覃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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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覃晚忍不住拉起盛斯航的手放在自己脸旁,想让他摸摸自己。
她太需要安抚。
他的大手有些凉,她吻了吻他手背上发青的骨结,用双手捧着他,一点点从手指到手心得温暖他。
覃晚用眼神描摹他的眉眼,低头亲吻他的鼻梁,又忍不住盖上他泛白的唇。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眼泪落在了他脸上,她才仓皇抬头,擦掉在他脸上不断下滑的水珠。
她不愿意他那么痛。
哪怕所有人都觉得他足够强大。
可她还是一想到他被刀捅进去了,她的心就承受不住地疼。
覃晚咬牙,在分外安静的病房里,哭得没有一点声音。
盛斯航却好像听到了。
听到了她在哭。
他的手指在轻轻地动,眼皮也跳了几下,眉心要皱不皱的,有几分挣扎。
覃晚赶紧擦掉眼泪,暗骂自己怎么能让盛斯航在病床上昏迷着都还要担心她。
她按住自己发疼的心口,努力地调整呼吸。
半晌,覃晚想着盛斯航好像已经能意识到周围在发生什么了,怕他不安心,她准备给他讲个故事,希望他能好好睡一觉。
“从前。”她的声音有点哑,咳了咳又重新道:“从前,有一只小鸭子,它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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