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而是一件圆领的白色羊毛衫,难得不是整套正装。
是为了露出脖子上戴着的覃晚送给他的十字架项链,他很喜欢。
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一边让覃晚给自己戴上这个跟颈环差不多的小东西,仿佛在任由她禁锢住他,一边束缚着她不断用力。
雨帘和微暗的天色像是给他笼上了一层清冷的滤镜,他身影欣长,头肩比优越地让人移不开眼睛。站在黑色的伞下,大衣利落威严,神情禁欲冷肃,却带了一条刚好卡在喉结下方的银黑色金丝项链。
暗黑的十字架正搭在他的极利落的锁骨上,覃晚每走近一步,他就咽动一下嗓子,带得那枚花纹迤逦的十字架跟着轻轻摇晃。
盛斯航真的好色气啊。
覃晚今天第无数次感叹。
尤其,覃晚舔舔嘴唇,陷入回忆--尤其是他脖子侧方那颗接近颈窝的痣。很小,覃晚之前都没留意到过,今天费劲给他戴项链时才发现。
她觉得好可爱,忍不住舔了又舔。
……
盛斯航带覃晚去吃的这家中餐厅非常正宗,价格也贵得离谱。
不过全程的服务很周到,服务员比覃晚在国内吃私房菜的时候还贴心。
正吃着,盛斯航接到了个电话,说要去附近拿个东西,让她在店里等自己一会儿。
盛斯航打电话不避着她,覃晚刚才听到一些,说的是英语,有几个奇怪的词汇她一时没想明白,不过大概意思是去街的店里找一个人。
覃晚下意识记住了那个地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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