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本身也不太能承受这样的刺激,怕自己扫兴,她用自我调笑的方式表达自己没办法参与到这个挑战中来。
徐睿先已经背着手走到了夏粲源和许有风的身边,等大家说完,他才清清嗓子,慢条斯理道:“我也可以试试。”
大家的目光转到覃晚身上。
覃晚看了看大海,轻轻点头。
常馨老师本来还在犹豫,看到覃晚点头,她也站出来说可以挑战。
……
覃晚以前去蹦过极,因为网上有人说这样可以解压,她曾经心理压力大到每天都睡不着觉,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两边太阳穴的青筋能鼓起来跳一整晚,她一刻都无法进入深度睡眠。
在那种情况下,她去试了蹦极。
排队很久。
前面的人害怕、尖叫、发泄,踌躇不定地念叨着“我不行”、“我不想”、“我不敢”,甚至还有哭爹喊娘的。
轮到覃晚。
她只是定定地往下看,没多久,突然直直地坠了下去,把周围人都吓了一跳。
那一刻真的很刺激,很恐怖。
可她的心还是麻木。
哪怕紧张到血液都几乎倒流了,她的身体在冷颤,浑身鸡皮疙瘩在危险感知下不停地冒,可覃晚还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嗓子火烧过似的烫,又酸又哑,下颚紧绷着,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死死咬牙。
似乎从十三岁之后,她就逐渐不会哭喊了。
那天的蹦极没能让她发泄,更无法让她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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