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符号,从前是盛家大孙子、没爹没娘的小孩、没有感情的哑巴、傻子,后来是盛氏总裁、是最年轻世界富豪榜前百名的企业家、是名利双收有钱有势的大佬,等等。
那些人对他的态度都和他们眼里他所代表的符号有关,和他这个人无关。
理所当然,盛斯航眼里的其他人也都只是纸片似的存在,不重要,毫无分量,跟他没关系。
包括盛泽西和盛景曜,他们在他心里也什么都不是,偶尔对盛泽西有反感,那也是他犯到他头上的时候,盛泽西是个纯会恶心人的玩意儿,他这么多年领教了无数次。
可覃晚是鲜明的。
她不像谭馥栀,一点儿都不像,她从没有带着包容或是关爱的情绪为他做过什么,她带给他的全是他这辈子从没有过的体验。
她眼里那些死灰一样的寂然,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看得清清楚楚。
是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在满桌客气算计的气氛里,捕捉到她藏在温顺文静妆容下的灰败。
那种灰败,他太熟悉,却少有见同类。
她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
后来的她更是绝望又热烈,带给他的所有感受都让他疑惑又新鲜,他说不出是哪一个时刻,他觉得自己完全突破了心里全黑的牢笼,却不是奔着光去,反而是为了去到一个更黑的盒子里,找到另一个人的灵魂。
无法解释那是怎么样的心情,甚至和他以为自己爱着谭馥栀的时候经历过的所有心情都不一样,他在谭馥栀身上得到最多的感觉,就是安宁温暖,他也觉得如果谭馥栀一直待在他身边,给他这样的安宁温暖就是他最想要的了。
可是现在,他自己都说不清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
他只是想在覃晚带着绝望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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