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只穿了宽大的病号服,表情也很丑,他一进来她就想掉眼泪。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不脆弱,更没有在谁的面前脆弱过,但是他来看她居然会让她想哭。
不,其实从他问她怎么样了的时候,她就想哭了。
覃晚自己都不能理解。
“好。”
盛斯航的视力很好,哪怕现在房间里的光线很弱,他也能看清覃晚的身形。
他能看清,她单薄的背在微微发抖。
正是盛夏,不可能是因为冷所以抖成这样。
她在哭。
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微弱的,隐忍的,可怜的颤抖。
盛斯航本来想问她痛不痛,但是现在不用问也有答案了,她一定觉得很痛。
“不会再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