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刀子。
那个对视其实不超过三秒钟,却让两人很久很久都回不了神说一句话。
覃晚没有戴安全帽,盛斯航也仿佛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没有去管她。
他们迎着风策马,覃晚的长发成片的往后飞扬,在盛斯航的怀里开成一朵花。
绸缎似的发丝时不时挠上他的喉结、侧颈,甚至攀到他高挺的鼻梁上触碰他的鼻尖。
太痒了。
好像痒进骨头缝里一样。
盛斯航屏息,用强大的自制力压抑着什么。
他低低咳了两声,胸腔震动,却没能把那个膏药似的粘在他身上的女人警告走。
盛斯航压着飞羽减速,单手牵马绳,另一只手把覃晚的头发拢起来,捆住。
他的手可真大。
——每次梳头要用两只手抓半天才能拢住所有头发的覃晚真情实感的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她不着边际的想法还没落地,就被身后人的动作折腾的浑身鸡皮疙瘩炸起。
她怕痒,非常怕,而他正把她的头发往她腰上那一圈镂空的绑带里塞。
“别别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弄了。”
覃晚腰都软了,想从盛斯航身上起来,又没有力气,一番动作下来反而更像是贴着他乱蹭。
盛斯航眉头紧皱。
她的笑声太明朗了,他没见过她这样笑。
盛斯航恍惚了半晌,才又想起来,他和她只见过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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