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姜稚衣。
“郡主伤势未愈,这是要去哪儿啊?”打头的仆妇殷切笑着。
姜稚衣蹙眉后退两步,回头看向谷雨:“哪儿来的脏东西?”
谷雨还沉浸在姜稚衣方才仿佛变了个人的震撼里,一看她来了平日的脾气差点接不上茬儿,一愣过后才上前:“哪里来的刁仆!郡主去何处还需向你报备?”
那仆妇觍着脸一笑:“自是不需的,只是郡主有伤在身,不宜下床走动,夫人也是关心郡主,才命我等过来照看……”
“大夫都没说这样的话,我新来不久,竟不知府上夫人还通晓医术?”
“这……夫人也是为郡主安危着想,郡主昨日出门遇到山贼,夫人心里头跟油煎似的,真真是后怕!眼下外头不太平,郡主还是待在屋里最为妥当……”那仆妇说着又拱上前来。
谷雨护着姜稚衣,嫌恶地连连后退。
三名仆妇揣着笑脸将两人挤回了屋,啪地合拢了房门,窸窸窣窣给门上了锁:“夫人眼下正在正堂待客,一会儿便来看望郡主!郡主且好生歇息着!”
两炷香后,瑶光阁高耸的院墙下,谷雨扶着长梯,心惊胆战望着头顶的人:“郡主,这墙也太高了,您当真要上去吗?”
姜稚衣头也没回,抓着长梯的扶栏毅然决然地一级级踩了上去。
平日里连一粒灰尘都入不了眼的人,为了见情郎竟连窗都能爬,墙都能翻了……
想来夫人派来的那几个黑心仆妇也是万万想不到,向来眼高于顶,自矜身份的郡主还有这样的一面,根本没在窗和墙这两处设防……
谷雨不可思议地抬头望着,觉着这一幕怎么瞧怎么别扭。
一转眼,姜稚衣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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