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这会儿正急匆匆往夫人的惠风院去。”
姜稚衣睁开眼来。
惊蛰:“咱们要不要过去瞧瞧?”
洗净手上沾染的秽气,换了身御寒的行头,姜稚衣乘步舆出了瑶光阁。
一路穿廊过桥,经山绕林,沿路仆役们见了这描金绘彩的步舆,全都意外地停下洒扫,恭敬分立道旁。
郡主虽在侯府住了快十年,与府上亲眷来往却并不多。
早时候还好些,侯爷常常领着小郡主与旁的院子走动。后来侯爷隔三差五外出办差,郡主便独自住在侯爷专为她辟出的西面,自过自的清净日子,连与夫人也不怎么热络了。
他们这些外院的更是一年到头都见不到郡主几次。
步舆一颠颠地过了一道道月门,到了惠风院外。
风里断续传来一道怨怪的女声:“说了……昨日已经戴满……你不好生收起来……”
一道年轻的男声争辩:“我这不是想着时日越久成效越好……”
“郡主来了!”院里眼尖的仆妇高声迎了出来。
前头说话的一男一女立刻消了声。
姜稚衣唇抿成平平一线,一手攥紧了手炉,一手搭着婢女的小臂走下步舆。
“郡主怎的突然过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仆妇笑着上前来。
姜稚衣自顾自目不斜视往里走。
惊蛰跟在后头,皮笑肉不笑地看了那仆妇一眼:“柴嬷嬷这话说的,好像我们郡主没事便不能来了。”
“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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