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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行束很肯定,“与他夫妻二人绝无干系,你娘是在与我成亲后才认识他们的。”
实在问不出什么了,虞秋才放弃了。
回到屋中,她将虞行束的话反复思索,始终不得其解。外祖父都能接受萧论了,没理由不能接受虞行束啊,更没必要记恨这么多年。
到底是余怀岸二人暗中做了手脚,还是余延宗在说谎?
虞秋想不通的问题,在黎明时分,被云珩问出了口。
不见天日的刑房里,余延宗疼得冷汗直流,他想蜷缩起来缓解身上的疼痛,奈何被绑在刑架上,手脚上阴寒的镣铐不允许他缩起。
他只能嘶声惨叫,可惜声音无法传出。
“不说没关系,还有你爹娘与妹妹呢。”云珩坐在他正前方,手边是一排细长尖锐的银针。
“我、我爹是朝廷命官,太子也不能无故绑人……我不见了,虞秋她难逃其咎……”
巨痛使然,余延宗说得语无伦次,但是云珩听懂了。
朝廷命官平白无故丢了儿子,可不是小事。他又是去见虞秋时消失不见的,势必会给虞秋惹上麻烦。
这些云珩早就想到了,道:“你也许不知道,其实你是在你自己府中消失的。”
侍卫在他身上倒了不少酒,伪造成醉酒的模样扔回余府,再悄无声新地将人绑了出来。
不管他白日去了哪儿,见了谁,人是在余府消失的,连累不到他人。
余延宗不知道,云珩也不耐与他解释,道:“孤就问你这几个问题。一,是谁指使的你。二,你对虞秋用过几次毒。三,余怀岸当年究竟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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